王芮实在想不到郭家人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三人,这般无中生有中伤他们。而妹妹王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可是她的亲妹妹啊!从小照顾大的亲妹妹!
王芮伤心至极,眼泪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王臻见王芮落泪,仍然十分愤怒:“王芮,哭什么哭!你还好意思哭!我知道你们妒忌现在我们过得比你们好,但你也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恶心我们啊!你们必须为这件事道歉!”
郭龙大叫:“必须跪下道歉!”
陈珊忍不住了,对王芮说道:“妈,他们无理取闹,我们别理他们了!”
郭龙听到了,本来就是要找陈家人的茬,感觉又找到一点把柄了,立即跳起来大骂:“陈珊你这个贱种,说谁呢?说我们无理取闹!今天不说清楚,我就打死你!”说着快步向陈珊走来。
王芮站了出来拦住郭龙,怒道:“郭龙,我不想说我们家帮了你们什么,你们不记得也就算了,今天平白无故羞辱我们,还要打我的孩子,你是什么意思?”
郭龙冷笑:“我就打你们,你们能怎么样?你们一家猪狗不如的贱种,凭现在我的地位,打你还是看得起你!”
一巴掌向王芮扇去,心想这次就能将以前被陈家人压一头的憋屈加倍讨要回来。
陈敞上去,一巴掌甩过去,将郭龙打得头冒金星,转了两圈后摔倒在地。
接着说道:“郭龙,你们今天,全家都给我跪下道歉,不然,你们承受不了后果。”
这一巴掌并没有用上力道。郭龙一会站了起来,怒气爆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大声叫道:“我也放话,陈敞,你,敢打我!给我自断双手,然后你们三人如果不给我们在酒店门口跪满十二个小时,我让你们在天成县活不下去!”
这时朱金红也过来了,对此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郭龙说道:“阿龙,王芮他们已经够苦了,你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郭龙哼一声:“既然知道自己够苦了,就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还敢来挑衅我!还敢打我!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我的面子何在?今天他们必须给我跪下道歉!”
“我们认识了这么多高等人脉资源,即将成为顶级人物,是要有些威严,不然让一些垃圾看不起,不是让别人以为我们可以随便挑衅的?”
“几个垃圾冒犯了我这个上层人士,就要付出代价,不然,天理何在?”
朱金红也怒了:“郭龙,你就这么了不起吗?昨天你还想让我们家帮你......”
“不要说了!”谭兵力连忙拉开朱金红。
朱金红实在看不惯郭龙的所作所为,正在气头,又说道:“郭龙你这样有意思吗?”
谭兵力连忙强拉朱金红离开,到远处去。
姚大财也过来帮助郭龙吠了几句:“这什么垃圾啊!得罪郭先生,就是不对,郭先生已经是宽宏大量,如果是我,就叫人来打你们个半死!只是让你们跪几个小时,太便宜你们了!”
林海花也附和郭龙对陈家人诅咒了几句。
姚大财哈哈大笑:“郭兄弟,就是打死他们这几个贱种,也是脏了你的手,我认识几个道上的人,就要我来代劳处理他们好了,就先打断手脚好了。”
林海花连连点头:“对对,不过那个小妮子挺漂亮的,留下来当礼物送给一些大人物积累人情也好。”
陈敞见她说的是陈珊,眼睛一凛。
这时,骚乱的动静太大,引得辛武、庄易他们也出来了,看看发生了什么。
郭龙见几个大人物都出来了,一下子觉得底气十足,说话更加大声起来。
“陈敞!陈先生!”辛武他们看到陈敞,脸色大变。心想着发生了什么与陈敞先生有关的事吗?
郭龙大声说道:“大家看着,这几人是我郭家的亲戚,真是家门不幸,都是活在农村刨土的穷光蛋,这么低贱的人,竟不知羞耻,还想来参加我儿的婚礼,给我带晦气来!”
他没有发现,辛武几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郭龙越说越得意:“几位领导,那个叫陈敞的狗儿子,还敢打我!这种连狗都不如的人,就应该滚回他们的狗窝去,哪有资格来见我们,还敢来打搅到领导们的雅兴,真是犯天条了!”
“我可不是贬低他们,他们过的日子,还真的不如我家养的两只哈士奇,好歹,我家两条狗都还顿顿六十元一斤的牛肉,哪是他们吃的起的,哈哈哈......”
听了郭龙的话,辛武几人一个个脸色煞白。
他们想当然地以为陈敞的亲属,自然是与陈敞关系很好的。
万万想不到,陈敞的这家亲戚,竟是这样的为人!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与陈敞结仇,得罪到死!
王芮怒气冲冲说道:“我们这就走,难道他们还打我们不成?”
带着陈敞兄妹就要直接走出去。
陈敞一脸戏谑地看着辛武等人。
郭龙正说个痛快,还想说下去,见王芮三人就要离开,心里大怒,追上去就要甩巴掌,却被盛必繁怒气一脚过去,直接飞了出去。
辛武追上去,也踢了一脚。
若不是顾忌郭龙毕竟是陈敞的亲戚,作为武者,他们这一脚,可以直接要郭龙的命!
郭龙被踢得内脏都要翻滚出来了一般难受,半天才反应过来,才发现是辛武和盛必繁打他。
郭新和王臻也看愣了。
所有宾客都看傻了,刚才这几位大人物还与郭家人谈天说地,聊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
郭新连忙说道:“几位领导,打错人了,打错人了,应该是那几个贱人该打。”
一听这话,辛武大怒,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郭新直接甩了个转圈,晕乎乎地摔倒在地。
盛必繁连忙向陈敞鞠躬:“陈先生,请您一句吩咐,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一家消失!”
陈敞虽然心里有气,不过没那么当一回事,呵呵一笑:“让他们消失?你们不是跟他们的关系很好吗?好到他们仗着你们的势来欺压我们,想让我们跪地十二个小时呢,好得很啊!”
盛必繁一听这话,如遭雷击,他是深刻了解了陈敞的能力的,别的不说,单单制造出独有的抗癌药这一点,就足够他过来巴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