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借刀杀人(1 / 1)

“兄妹间的私房话,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宴爷。”

宴忱“!!!”是亲的吗?

他差点脱口而出。

眼看宴忱不爽,温离连忙打圆场“你们两个够了,我爸妈担心我,回房间和他一起视频一下。”

“客厅不行?”宴忱急了。

非得进房间?

“我乐意。”温离吐出三个字,扭头扬长而去。

温耀安得瑟的冲宴忱做了个鬼脸,特别的欠扁。

宴忱的拳头都准备好了。

进了房间,温耀安将从文诗那里问来的事全部都说了。

温离抿了一口咖啡,眉头轻挑。

算宴书怀聪明,知道这样保住叶菀栀的命。

“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弄出来,再继续。”送上门来的机会,她不可能不用。

“继续什么?”

“借刀杀人。”

“再借一次宴忱的刀,可是会起疑的,你给我想好。”

一个局只能用一次,以宴忱多疑的性格,再多,可就得穿帮了。

“我没说要借他的刀。”温离眼神微眯。

温耀安了解温离的眼神,她生气时其实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此时此刻的眼神。

不过,他有点不太明白她尧怎么借这个刀,去杀叶菀栀。

温离私自撤销了对叶菀栀控诉的事,惊动了宴忱和傅遇修。

清晨的敲门声和傅遇修的电话一前一后响起。

温离挂断电话打开门,躺在床上继续补觉。

“你撤诉了?谁让你撤诉的,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和我说?叶菀栀这次涉嫌故意杀人,你到底在干什么?”宴忱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出来。

温离委屈的睁开眼睛,嘴唇微微嘟起“好啦你别生气啦,撤都撤了,还能怎么样?”

“原因了温离,我问你原因。”宴忱这次真的生气了。

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她说撤诉就撤诉。

把叶菀栀放出来继续伤害自己吗?

温离身子一抖,眼泪顿时沁满眼眶,扭头蒙住被子不理他,哭声隔着被子传了出来。

宴忱这下又生气,有无奈。

不多时,他再次举手投诉“抱歉,我不该凶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温离依旧不理他,翻转一圈滚的更远了。

“阿离。”宴忱刚上前一点,温离继续滚,眼看就要掉下床,他眼疾手快抱住她。

将她的身子掰正,拉下挡住她脸的被子。

一双眼睛哭的都快红了,好不委屈。

“好了,不哭了,我就是一下太着急了,你总得告诉我一个原因吧。”

温离抽噎得低着头,吞吐道“是是你妈,提的”

“我妈?”

温离点了点头“嗯,她不好和你说,所以就请我帮忙,我就.”

宴忱顿时更加愧疚了,他完全不知道,刚才他还那么凶。

肯定把她给吓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离,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那是你妈嘛,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这一句话点醒了宴忱。

他哄好温离,马不停蹄赶往医院。

宴忱擦干净眼泪给傅遇修回了电话。

傅遇修比宴忱的反应还要夸张,还要生气,直接破口大骂“姓温的你脑子瓦特了?撤销?我特么绞劲脑汁,一整夜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想出来的招,你现在给我撤诉?”

“我有我的原因你别问,你现在要做的是,多炒作炒作我的广阔胸襟,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傅遇修还想骂,可是却又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再上一次热搜,温离的名气又要上升一个层次。

“可,可我就是搞不明白。”

她甚至都不惜要利用匕首来让叶菀栀入狱,现在好不容易她进了监狱,却又自己撤诉。

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等你明白了,你现在就坐在我的位置上了。”

“鬼要坐你的位置。”

温离笑笑不说话,她说的不是她现在艺人的这个位置,而是tr少主的位置。

温离挂断电话,来到阳台边晒太阳。

不知道此时此刻,医院又会呈现一道怎样的戏份。

文诗不想让宴忱猜测她和叶菀栀的关系,以及背地里恶臭的交易,可她偏偏就是要让宴忱知道。

不怪她背后捅她刀子,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也是她自己又再一次试图让她吞下这次的“委屈”

即便她是为了儿子不得已而为之,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可以自私的为了儿子去无视她受过的伤,那么,她也可以同样的自私,甚至比她更自私,也有了,更恶毒的权利。

此刻,文诗的病房里已经早就乱了。

宴忱不停的追问她原因,可是文诗一句话都不愿意说,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宴忱知道她没睡。

“妈,你和叶菀栀很熟吗?你居然亲口让温离帮叶菀栀,就这么让她忍受叶菀栀对她所做的事,她才是你未来儿媳妇不是叶菀栀啊,你知不知道这会让她有多寒心?”

一个准婆婆,让她去原谅一个伤害了自己的人。

他想想,都踢温离感到难过。

文诗不知道,温离为什么会告诉宴忱,可是事情已经败露,一时半会,她真的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辩解理由。

“妈!”宴忱一再追问。

大有她不说,他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文诗垂下眼眸“你就别问我了,可以吗?”

“告诉我原因,你为什么帮叶菀栀,你都不认识她你为什么要帮她?”

文诗左右为难,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叶菀栀在寻求她帮助的同时,也给她抛下了一个,她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

就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场景。

她居然抱着那么一丝希望,觉得温离不会告诉宴忱的。

“我我答应了宴书怀,要保护好他们。”文诗违心的说着。

她已经在等待着宴忱对她失望,绝望的眼神。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宴忱苦笑不得出声,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

他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可笑的笑话了。

“疯了,你疯了。”

此时此刻,无论宴忱说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能蒙混过关,只要他不再一次次的逼问原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