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叫我先生(1 / 1)

叶菀栀震惊的拿起文件看了看。

一共七处房产,且全部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段。

光宴家堡的地段的房子,现在就价值几个亿。

而现在,这些全部都给叶祁炎了?

叶菀栀拿起笔,犹豫着要不要签下名字。

她生下叶祁炎快五年,从来都不曾带他去见过他,而现在他遇难了,却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们。

这让她觉得十分的惭愧。

“怎么了叶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没。”叶菀栀摇了摇头。

最终,还是签下了名字。

深夜,宴忱坐在阳台,吹着萧风喝着酒。

心情十分的不妙。

三十五年了,他从未得到过宴书怀一丝一毫的父爱。

虽然早已经无所谓,可是心里还是十分的不爽。

到头来,他也没有得到宴书怀对他的高看一眼,可笑,又可悲。

真希望人死后会有轮回这个东西,起码这一次没有得到的爱,下一辈子,总得让他体会体会吧。

隔天,宴忱亲自回宴家堡收拾母亲的东西。

虽然她早就搬出来了,可还有不少东西没有一起带出来。

现在宴家堡已经是叶菀栀母子两的,自然要赶紧清理个干净。

收拾完行李赛上车,一声“咚”一声的入水声传入了他的耳里。

还伴随着挣扎声。

宴忱纳闷的往泳池走去。

宴书怀被抓了后宴家堡早就人去楼空了,怎么会还有人?

宴忱循着声音来到泳池,便看到一个和醒宝差不多大的孩子在水里挣扎着。

“救救命~”

宴忱跳下泳池,将叶祁炎捞起,十分粗暴的将他带上岸扔在草坪上。

一脸厌恶的脱下身上湿漉漉的外套扔在一旁。

许是因为自己也为人父了,他才会疯了,居然救了宴祁的儿子。

呵~

叶祁炎咳嗽着吐出一口水,向来淡定的小脸此刻早被吓的苍白,吞吐的吐出几个字“谢谢谢叔叔。”

叔叔?这个称呼,真让人讨厌。

“叫我先生!”宴忱凶悍的命令道。

叶祁炎的胆子一向很大,面对绑匪时他都没有害怕过,可是看到眼前这个怪人恐怖的眼神,吓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动“好,先生。”

叶菀栀放好行李走出来,看到儿子和宴忱在一起,身上还湿了,连忙如老母鸡般护在了叶祁炎的身前“宴忱!你要做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报复的还不够吗?啊?你还要怎样?”

叶菀栀歇斯底里的质问着。

当年宋念欢死后,他勾了勾手指头就让叶家破了产,她父亲跳楼自杀,母亲一病不起,现在每一天都在靠吃药度日。

一夜之间,叶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本来以为应该都结束了,可是现在她才刚搬进这里,他就又来了。

这次他又要做什么?伤害她的儿子?还是要了她的命?

宴忱冷睨着他,苦笑不得“我如果想伤害他,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宴忱的眼神,让叶祁炎心里直发毛。

好恐怖的眼神,比那个绑匪怪蜀黍都还要吓人。

宴忱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看到叶祁炎,他就仿佛看到了宴祁。

无论过去多久,他对宴祁的恨,都只增不减。

只恨当初亲手杀了他的人不是他。

宴忱开着车很快消失在眼前,叶菀栀死里逃生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紧紧的抱住叶祁炎,大口喘气“阿炎,听妈妈的话以后离那个叔叔远一点,越远越好知道吗?啊?”

叶祁炎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妈妈,那个叔叔是谁?他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吗?”叶祁炎问。

而且他刚才还是用钥匙开门的。

叶祁炎心里跳出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情不自禁的问“他就是我爸爸吗?”

“他不是!”叶菀栀连忙纠正他,“他不是你爸爸,他就是个神经病,你爸爸另有其人,知道吗?”

叶祁炎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温离休养了几天后,回到剧组重新开始拍戏。

因为落下了很多镜头,她的通宵达旦的补回来。

也连带着其他搭戏的演员心生不悦,一天天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就差把所有的不满全部都从嘴里蹦出来。

小知买了好些下午茶一一送过去,他们的脸色才算好看了不少。

晚上,宴忱在宋念欢家门口左灯右等都没等到她回来。

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询问一番。

得知她居然又跑去拍戏了,而且还是通宵拍,顿时恼怒不已。

剧组里,导演正拍的高兴,忽然接到了电话。

通知他们剧组从今日起将放两个月的假,全部损失由投资方承担。

“什么?”导演吃惊不已。

还不等问个清楚,电话就已经断了。

导演一脸懵逼,完全不在状态。

既然如此,也只能先停一停,明天去打听打听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

所有人本都做好了通宵的准备,得知这个消息后都高兴得乐不思蜀。

温离回到家,刚走出电梯,和宴忱碰了个正着。

宴忱等了许久,而且因为有点感冒还有一个没睡,精神状态十分萎靡。

“你怎么来了?”

宴忱缓步上前,一把抱住她,脑袋慵懒的搁置在她的脑袋上。

忽如其来的重力压的温离够呛。

她一手扶住宴忱,一手打开家门,将他扶进卧室。

宴忱很配合的在床上躺下。

温离看着通红的脸,伸手摸了摸额头。

发烧了。

“你想躺着我去拿药。”

“不要。”宴忱不由分说拽住温离的胳膊,轻轻一拉,将温离拉上床。

翻身将她扣在怀里,闭着眼睛贪婪的吻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的胳膊很重,压得温离喘不过气“你先放开我,我去拿药啊。”

“我说了不要。”宴忱重复了一遍。

温离紧张的躺在他怀里,心里乱成了一团。

宴忱闭着眼睛,滚烫的呼吸撒在温离的脸上十分的难受。

他把玩着温离的头发,责怪出声“病还没好,你又瞎跑,车不想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