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服务员原本就憋屈好几天,甚至自己都在怀疑,当初为了女孩出头。
这个决策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撒了这口气的机会。
当然要一泄到底。
样子狰狞可怖,充满了拼命的样子。
甚至于在说了这就话后,他抓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瓶子,直接砸掉了瓶尾。
指着他们几个说“再次警告你们一次,谁过来插手,我桶谁。”
谭校长阴沉着脸望着他说“小兄弟,你还年轻,千万不要一时冲动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你就刚刚打的这个人,远远不是你所能够得罪的。”
服务员冷笑了下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我不敢得罪的?”
“把人逼到了极点上,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大不了远走高飞,离开中海不就完了?”
“难道你手掌还能够遮盖住整个华夏不成!”
谭校长一脸讥讽的笑着摇了摇头说“跑的了和尚跑出庙?”
“你在这里上班,难道不会有张身份证复印件的?”
“我可以这么跟你讲吧,就冲着你今天的行为,你的老板可能要遭殃。”
“好好的一个农家乐,居然毁在了一个服务员手里,真的太可惜了,这家店的生意,我看年入百万不成问题吧。”
服务员笑了下说“你确定是威胁我们老板?我看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吧。”
谭校长怒极反笑的说“狂,真狂妄,我跟你一般见识,那是我掉档次。”
“也无需跟你们讲太多,你老板要不要完蛋,今天我就在这里看热闹了。”
这时候周进从地上很是艰难的爬了起来,坐在地上甩了甩脑袋 。
这一巴掌打的真不轻, 尤其是人摔下的时候,几乎是横板在地上,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缓冲,所以导致了他半天才回过神来。
深吸了一口气,阴冷气息从他身上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自己这一辈子从来都是在踩人,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而且还是吃在一个服务员的手上。
站起来后,他扭动了一下脖子,身体突然发动,操起了旁边的一条凳子。
对着这服务员就砸了下来,几乎是用尽了自己身的力气。
摆明了要整死这个服务员,这年头,人命可以用金钱衡量。
弄死个人,对于他来讲根本就不用当回事,再不济他也要把这个服务员给弄残。
人命的淡漠感,在他们这些自认为无法无天的富二代心中,令人发指的强烈。
可惜,想法是好,现实确实那么的骨干。
你有心弄死,弄残别人,首先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打的过别人!
一个整天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用自己年轻的身体享受着青春的各种奢靡。
怎么可能弄的过一个整天端着菜盘子,楼上楼下跑的服务员。
凳子都还没有砸下来,他就被这服务员给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服务员一屁股坐在了的身上,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拳头下去。
谭校长一拍桌子“小畜生,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真想这辈子都毁了是吧! ”
服务员拿着酒瓶子指着他“老东西,你再给我逼逼,我开了你肚子信不信!”
“刚那一凳子如果真砸在我身上,我他妈不死也要残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那几个周进带过来的同伴,也感觉到了这个服务员身上的不要命,所以也没有一个人过来说话。
人在外面,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疯子。
周进不停的吼道。
“你们他妈的都得完蛋!”
“包括你老板, 以及你们这个农家乐上上下下,我他妈一个个的来弄!”
“不弄的你们无家可归,我他妈就对不起自己的姓!”
服务员对着他又是几巴掌“还威胁我老板,我他妈真觉得你没有搞清楚状况。”
“什么几把玩意儿, 仗着家里几个钱,真就以为自己 不得了了!”
“操,打的就是你, 待会老子回去收拾行李远走高飞,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狗逼急了还跳墙,你要是敢来秋后算账, 我不介意天天蹲守你!”
这边的吵闹,很快就引起了旁边的王四维他们的注意。
王四维皱了皱眉头说“隔壁打架了?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像还牵涉到了老板,别弄的丁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年纪一大把的。”
说着起身就走。
他女朋友马上就着急了,说“别,四维,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王四维回头说“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你的安危。”
王四维笑了下说“没事的哈,我能有什么安危。”
“我们苏总都来了,我估计炎哥也肯定后面来了。炎哥可是个战斗机, 这几个小货色在他面前还不是个事儿。”
说完赶紧小跑了出去。
他女朋友张宛云整个人都有些慌乱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好。
王四维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丁伯带着一群人从下面走了上来。
赶紧过去说“丁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丁登科笑着说“没什么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自己吃饭去。”
王四维迟疑着哦了一句,但是也没有离开,而是跟在了他们后面。
想看下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丁登科一进来后,就故作模样的皱着眉头对经理说“把他给我拉开,别弄的这里出人命。”
经理赶紧走了过去,拉开了这个服务员。
服务员看丁登科来了,他心情有些忐忑的走在了旁边。
刚刚的事情是经历吩咐他来的,所以也并不知道他老板知不知道这事情。
周进的脸已经彻底的肿成了一个猪头。
他两个同伙马上把他给扶了起来,周进摊在椅子上,已经话多说不出来了。
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死死死。。
这里谭校长是最大的,既然老板来了,那么就是他出来要求老板给出一个交代了。
他冷哼了一声说“你就是这个农家乐的老板?”
丁登科从旁边搬了一条凳子坐下。
笑着说“老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