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邢府宴请(1 / 1)

(二百二十九)

“哥,嫂子!”万能工具人白言见他们回来立马将手中的信函递给莫爷说“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白羽涅将茶楼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小言你记得写封信给常卿让他带人先去长庚,其他的我们等观天司府的消息。”

“我知道了,今天刑府的管家来妄问楼给我这个。”白言将邀请函拿给戚薇薇后说“南星钱庄大小姐邢静雪后天想办一场离别宴会,想邀请你们过去。”

戚薇薇打开邀请函看了看说“好!麻烦莫爷差人回信说我和白老师会如期参加。”听说邢静雪自从公主府那件事后便受到了惊吓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想来是好了,当时戚薇薇身负重伤也没能去看她只能让沐容带着药去探望。之后便是皇上赐婚紧接着忙着婚礼,想着婚礼后找个时间去见见她又碰上周仙中毒因此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不管邢静雪是不是之前觊觎过白羽涅但是公主府那天晚上她能及时跑去找白羽涅救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因此这次宴请她是一定要去的。正巧白羽涅也与戚薇薇想到一块去了,“季常去将暖玉珠拿来。”

“呵!真是大手笔啊!”戴零榆惊呼,“暖玉珠可是珍品哟,常带身上可让人身体暖和不怕寒冷送给大病刚愈的邢静雪正合适。”戴零榆又朝戚薇薇挑拨说“你家夫君对其他姑娘也这么上心呢!”

白羽涅黑脸一个手刀过去,“哎呦!”戴零榆惨叫说“我不就开个玩笑。”

“幼稚!”戚薇薇吐槽,“说到底那天她也帮了我一把,不管是暖玉珠还是金玉珠只要她喜欢我也会给她!”

“说得也是,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我再拿颗夜明珠好了,以免我们那么多人过去就一件礼物!”戴零榆头头是道。

众人腹诽人家邀请你了吗?脸皮真厚!

“不过她这样算好的,我听说尹家公子尹淳可是被吓得失心疯了。虽然尹问已经让人封锁消息但是消息哪止得住!”沐容说。

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的诗月眼底闪过一道亮光说了两字“活该!”这语气就像是一位看戏的旁人没有感情的讽刺着,戚薇薇看向诗月说“看来你还是无法原谅尹家!”

“我只是不想报仇了,不想报仇不等于原谅。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尹淳心术不正不学无术得了失心疯也好,省得尹天启将家底交给他让他败光!”诗月失笑说。看来诗月真是恨透了尹家连家主都直呼大名不肯喊一声爹,“那日离开琼冶城时我遇见了尹问,他问我之前个我一起的那位白发女子是不是你。”

诗月有些慌乱没有说话,陆洋这是担心地轻拍她的后背让她情绪不要太过激动。“我没有明说,他也猜出了七八所以我当下也没有否认。他希望你过得好,尹家不会再找麻烦了。”戚薇薇观察着诗月的表情,只见她提起尹问诗月表情变化便知道虽然诗月恨尹家但是尹问是例外,不过这些事是诗月和尹家的私事了她也不用过多操心。

“我先回房了!”诗月在下人的搀扶下回房歇息了,回到房中她坐在床头愣愣地摸着手腕处的玉镯子唇角些微上扬喃喃道“看来我还是有人记挂的。”从生母惨死逃家那刻起她便决定与过去断绝关系但是亲情又怎断得了。

刑府设宴收到邀请函的人都出席了,并不是邢静雪的面子多大而是她背后的南星钱庄面子大。被邀请的人都盛装出席,戚薇薇一行人也不例外,戚薇薇身穿淡紫色长裙画着精致的妆容淡雅又不失端庄,而白羽涅身穿一身紫色长袍腰间系着与戚薇薇长裙上刺的棉花同款花样一对璧人走了马车便引来众人纷纷侧目。

戴零榆就低调多了手持一把折扇身穿白色长袍扎了个高扎发几缕碎发顺着脸颊滑落潇洒不羁,铁欣茹一身鹅黄色留仙裙显得俏皮可爱。这两人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又引得旁人侧目,程昱有些吃味怎么大家都在看欣茹!欣茹是她的,今天一定要做好保镖不让其他异性靠近。不过事情并没有如程昱所愿因为邢静雪贴心地安排了两个宴会场地,毕竟这邀请的人里也有不少是未出阁的姑娘因此男人在外院投壶,射靶。而女人们则在内院赏花、品香。

“可真够气派的呀!”戴零榆扇了扇扇子说。他们到时早已经有人在投壶玩了,周围有不少丫鬟端着酒杯瓜果在一旁伺候。

不管是从宴会布置再到下人都是精心设计挑选过的,确实很有南星钱庄的做派又有女子特有的细心在,“邢静雪今年也不过十八年纪就能将此次宴会安排得如此妥帖,确实很厉害。”白羽涅由衷赞赏。

“切,我们家薇薇这方面到时不会。但打架一流!”戴零榆必须得在这个时候多说些妹妹的优点,不过打架厉害算优点吗?

白羽涅见戴零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调侃道“你今天这身装扮确实很适合干老本行!”

“什么?”

“说书先生!”白羽涅面不改色说。

戴零榆一时被呛,据理力争说“我这可是十足超脱凡尘一身仙气地“小骨师父”装!”

白羽涅暗自摇头心想幸好戴零榆终归会回去原来的世界,不让让薇薇一直跟他待一起可不行。

“敢问是妄问楼楼主白羽涅公子吗?”一位四十几岁左右的男子上前搭话,周围地人瞬间将目光投身过来后纷纷议论。

“这就是妄问楼楼主啊!”

“到底是楼主,气势就是不一样。”

“诶!那人不是李仕吗?他女儿李招娣不是……”有人认出跟白羽涅搭话的那人正是李招娣的父亲李仕,那件事后李招娣惨死,身为父亲的李仕悔不当初深感自责便向辰星帝辞官。李招娣那晚的行为让辰星帝诛九族都不为过,李仕也自知自己前途暗淡与其被辰星帝随便找个由头直接罢官还不如自己辞官还能留些尊严。

“李大人有何事?”白羽涅问。

李仕摆摆手说“我已经辞官了,白楼主叫我名字就成。白楼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李仕这悲伤的状态就知道他想询问什么事,白羽涅虽然不想惹事但是谁又能拒绝一位刚刚丧女之痛的无助父亲的请求,因此白羽涅还是答应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李仕便红了眼眶,“虽然皇上已经下令不得私下谈论这件事,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我的女儿是如何惨死的。我曾视她为希望的女儿!”李仕哽咽了,这些他被无穷无尽的悔恨折磨数夜。

“我想跟李大人,李大人是否早已知道段迟灵的为人?”白羽涅问。

李仕点点头用衣袖擦着眼泪说“都怪我鬼迷心窍,才搭上女儿性命。”

“既然李大人知道,又为何将自己女儿送入火坑?明知对方不是善类却让其深交最后引火上身,李大人来找我说话无非是想让晚辈这个当事者安慰几句。纵使我安慰了你的女儿就能起死回生还是李大人只想着自己心里好过?”白羽涅一语点中李仕的内心,李仕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罪恶感减轻才想找白羽涅谈几句,他希望得到的安慰是‘事不怪你,都是段迟灵害的!’又或者幸运的让白羽涅产生怜悯之心同是那场事的受害者,他的妻子爱玉公主可是受重伤他肯定能理解他的感受并且在四皇子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他就能起死回生了,可惜白羽涅不是那样的人,李仕的心计早已被他看穿如果他真像他所说的那样痛苦悔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我!”李仕泣不成声。

“既然悔恨就好好地悔恨吧!参加这种宴会实在不是李大人这种痛定思痛的人来参加的。”白羽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落寞的李仕,李仕一家当天便举家搬迁离开了琼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