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枫托起尤黎扔在床上，转身大步去开门，看到西尼并不意外，他温柔又有点急迫的从西尼手里取走尤黎的内衣，“我跟尤黎还有点事情，你能不能”
西尼看着栗枫，“我懂我懂，你们继续，我去看看尹源”
“尹源！你还在吐吗？我饿了你”
西尼小跑着喊着尹源，声音听上去越来越远。
嘭，咔。卧室门被栗枫反锁了。
尤黎看着栗枫情绪不对，赶紧开口解释，“你要干嘛？我是逗西尼玩的”
栗枫眼神里带着小火苗，转身冲过来压在尤黎身上，不等她说完话就咬住她的唇，“昨晚上就该要了你”
尤黎被咬的一阵眩晕，尤黎用最后的力气撑起胳膊隔挡她和栗枫的距离。
他完全不介意尤黎的反抗，因为她根本挣不脱。
尤黎“栗枫”
尤黎浑身燥热，身体永远是诚实的。
“你是第一次吗？”
栗枫停顿了一下突然问起，尤黎心口像被戳了一个洞。
“我离过婚的。”
听到尤黎的回答，栗枫吃惊地看着她，这时候却被尤黎一个反身骑住。
尤黎看着身体下的栗枫，“怎么？嫌弃？”
尤黎被栗枫勾起的那一团火正热，一把掀开自己的t恤，冲动再次支配了栗枫，他抱起尤黎
“我我是第一次”栗枫在尤黎耳边，支支吾吾。
“阿！”
栗枫“你没事吧？”
尤黎瞪大了眼睛，眼泪掉在栗枫胸口上。
栗枫拿起被子裹紧尤黎，自己赶忙冲进了淋浴间，他把冷水开到最大，让自己冷静。
几分钟后
栗枫从卫生间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对不起”
栗枫觉得哪里不对，慢慢靠近床边，尤黎呼吸的声音很乖很均匀。
栗枫松了口气，“不是吧，睡着了？”
栗枫小声嘟囔着，手上整理着凌乱的床铺。
栗枫低头看见，床单有一片血迹。
栗枫盯着床单，又看向尤黎，坐在地板上懵了，他想不明白。
栗枫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多久，听见尹源和西尼下楼的声音，看了眼手表，12点20。
栗枫看着还在睡的尤黎，悄悄走出房间。
栗枫走到客厅，示意西尼来沙发这里坐，“西尼，你来一下。”
“怎么了栗枫哥，尤黎呢？”西尼蹦着就到了栗枫跟前，“尤黎还挺正的吧哈哈哈？”
栗枫头皮一紧，手指推开西尼的肩，“小姑娘家家的，尤黎天天跟你一起都被你带坏了。”
西尼用眼神上下打量着栗枫，一脸不可思议，“什么阿，这就开始护着了，欺负我刚分手没人罩着我是吗？”
西尼提高嗓门，斜着眼看着厨房。
“我听不见。”尹源笑着回答，但始终看不见人影。
栗枫温柔的拉近西尼，手指比划在嘴边，“你小点声，尤黎睡着了。”
“我想问问你，尤黎，结过婚是吗？”
栗枫问的小心，时不时看看卧室门。
“为什么不直接问尤黎？”西尼态度并不友善。
栗枫看出西尼有情绪，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多了解她。”
“嗯，不是我信不过你栗枫哥，这要是让尤黎知道了，非扒了我皮。”
西尼鬼鬼祟祟，宛如民国的叛徒。
栗枫挑了一下眼眉，“一会开车带你去商场，随便买算我的。”
毕竟在他这里，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西尼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让人怀疑她和尤黎是对塑料姐妹，“好的，你想问什么？”
栗枫坐正，深呼吸，“尤黎，是不是结过婚？”
“嗯是，那是尤黎初恋，他们在一起恋爱五年，结婚三个月离婚。”
西尼边说边看着卧室，生怕尤黎从背后摸上来。
“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吗？”栗枫追问。
“这种不开心的事，除非尤黎主动说给我听，不然我不会问的。”
西尼吸了口气接着说，“尤黎是个成年人，她有自我消化痛苦的能力。现在社会上的人已经活的很累了，何必挖人伤口。”
栗枫听着西尼说话，心想这是西尼能说出来的话吗，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啊！
“你这么不正经的人，正经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
西尼一脸看透不说透的得意，突然又变脸，“嘿嘿嘿，我能买大牌包吗？”
栗枫站起身就往卧室走去，开门前说了句，“黑心。”
推开卧室门，栗枫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又关上门返回来，从厨房热了碗粥回到卧室。
他撩开尤黎挡在脸上的碎发，忍不住捏起有点肉肉的脸蛋。
他看着尤黎，刚刚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故事，是那么真实柔软，让人留恋
“尤黎，醒醒吃点东西。”
尤黎坐起身，用了几秒回神，感觉到身上哪个地方有些疼，表情有些微妙
栗枫赶忙放下粥，伸手想去查看，“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弄伤你了。”
尤黎忍着疼推开他要掀开被子的手，“能有什么事，扫你兴了。”
栗枫看着尤黎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一直盯着她，一直。
“干嘛这么看着我？”
尤黎皱着眉，接着恍然大悟样子。
“等哪天我出钱给你找个模特，保熟。”
尤黎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栗枫看的她心虚，本来也就是强颜欢笑，怎么经得住这么尴尬的直视。
“你到底怎么了？！”她被看的炸毛。
栗枫指了指床单，眼神一直没离开尤黎，“你离过婚，那这是什么？”
尤黎看着床单，这是什么？能是什么？这对她来说更像是嘲笑。
“你流鼻血了吧。”尤黎强笑，下意识的伸手去擦。
“我再没经验，可我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别骗我”
栗枫抓住尤黎的手从血迹上拿开。
尤黎打岔，“是三十一岁。”
栗枫盯着尤黎，她一直在找机会要转移注意力。
栗枫“听话，说实话。”
尤黎低着头装没听见，说实话？卖惨？这年头有谁信会出这种事情
更何况这个人是栗枫，尤黎对他一见钟情，怎么想让他知道自己幼稚又愚蠢的过去呢，她宁愿在栗枫眼里，她是自由随意的，是风是雨，总之不是那个在意贞洁的。
贞洁在这个年代，说是一文不值，好像太过绝对，可对栗枫这种人来说，提起来岂不是道德绑架？
卧室很安静，静到听得见彼此呼吸。
尤黎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承受着栗枫的审视，她撑不住了，“你才认识我多久阿，少操点心吧。”
栗枫不慌不忙，把衣服递给尤黎，“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当然要操心。”
“先穿上吧，别费劲往上提被子了。”说着话，栗枫还帮着她把被子的边缘又塞了塞。
尤黎瞥了眼栗枫，无所谓的把被子掀开，不紧不慢的穿，栗枫皱着眉头把视线拉到别处，尤黎继续提底裤，借着弹力发出声响，栗枫长吸一口气咬住了后槽牙。
“我先回自己卧室了。”
尤黎伸手去拿t恤，被栗枫抓住手臂。
栗枫“你这是什么意思？”
尤黎没勇气看栗枫，她感觉到栗枫手在颤抖，“别放在心上，都是成年人。”
尤黎冷漠轻浮的口吻，栗枫被惊的放开手。
尤黎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吧，“有个手术叫什么膜再造，专门骗男人用的。”
“你开玩笑注意分寸！”
栗枫压低声音，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尤黎邪魅地笑着，她鼓足勇气去对视栗枫的眼睛。
栗枫尽力冷静，他不相信尤黎是他现在看到的样子。k，打住！我只问你，做我女人可以吗？”
栗枫紧紧握着尤黎的双臂，尤黎哽咽没说话，这句话从心里淌过，甘甜温暖。
栗枫“我不管你之前经历过什么，我都能接受，我喜欢你。”
“昨夜我们在一起，是我这几年夜里最安心的时候，给彼此一个避风的地方，不好吗？”
栗枫紧张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怎么表达。
尤黎挣开他，“我跟钱没仇，咱们算是包养呢？还是按次呢？”
啪，栗枫反手打翻了粥，碎一地的陶片，尤黎刻意甩了下头发，毫不在意。
“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
栗枫口气很硬，尤黎心里一紧。
她搂过栗枫的腰，暖绵绵地贴在耳边，“能给我换辆大g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虚伪呀？”
栗枫浑身酥麻，却也压不住内心的火气，“你要的我都能给，说够了滚！”
栗枫听不下去，转身指着门口。
尤黎如释重负，她背对着栗枫，安静的套上黑色t恤，光着脚踩过陶片走出房间。
栗枫侧过头看着她渗出血的脚底，心疼的攥紧了拳头。
尤黎，头脑空白，视线模糊，就这样结束吧，还能留有一刻春宵回味，别再做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