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喂了伽蓝一碗掺有蒙汗药水,令其昏睡过去。
清晨,来福客栈里的后院离已经挂上红绸,门在的红灯笼仍旧高高挂起。
老婆婆找了一只雄壮地大公鸡,后院堂中里贴着两个大大地囍字。
后院草棚下停放着一副紫红夫妻棺,原本是准备给老婆婆自己和她的夫君,没曾想新婚之夜只有执子之手,却没有偕老之意,两人成亲没多久,男子便离开了,留下老婆婆独自一人抚养着年幼的儿子。
如今的夫妻棺只好留给儿子和儿媳了,棺木里躺着的是老婆婆连夜去寻回来的儿子。
老婆婆给两人换上喜服后便准备开始拜堂了。
将苏婉仪手脚绑好,又将大公鸡脚绑好,防止公鸡胡乱飞蹿,草草地拜完堂后,将苏婉仪也放进了草棚下的棺材中。
老婆婆看着棺木里穿着喜服的两人,脸上扬起了欣慰的笑容,他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啊!
老婆婆伸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眼泪忍不住地溢出了眼眶,她收回了手,用干枯的手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将棺材盖抬了上去。
准备钉上棺钉时,老婆婆的动作却被一道声音打破了。
“活埋?这可不太好。”说话的声音是季维生,此时的他坐在房顶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左手的小拇指还在挖着耳朵,一副痞子模样,与他身上的玄青道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哪来的道士?”老婆婆阴狠地盯着季维生道。
“贫道只是路过罢了,只是……”季维生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突然阴沉沉地说道“你伤她就不行了!”
“行不行也不是你一个小牛鼻子说了算!”老婆婆拿起立在夫妻棺旁的玄铁拐杖想要跃上房顶将季维生打跑。
可惜季维生也跃下了房顶,两人只好在半空中交了下手,随后便停落在地。
季维生手执拂尘立于石磨之上,宛若上神落入凡尘。
“老身倒是小看了你。”老婆婆说完又提着拐杖打了上去。
季维生见她上来立马跳开。
“砰——”
季维生原本站立的石磨被打出来了一个缺口,季维生看着那个缺口,心中仍有余悸,心中暗道“这老太婆心果然狠!”
随后腾空而起,用内力将拂尘逼直,利若刀锋,眼看着拂尘离老婆婆不过毫厘之间,她不慌,嘴角反而挂上了一丝丝阴笑。
“不对!”季维生立马觉着不对劲,旋即多想一遍。
刹那间,白色粉末飞来,若季维生仍在原来的位置,如今怕是要倒下了。
季维生快速移到了老婆婆身侧将老婆婆推进未散开白色粉末之中,老婆婆瞬间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抽搐,七窍也止不住地流血,怨恨地盯着季维生。
这是死也记住季维生了。
季维生朝着老婆婆拱手道“贫道得罪了。”
随后打开夫妻棺,将苏婉仪抱了出来,季维生看着苏婉仪的脸庞柔声呢喃道“都说了,让你等等我,不要慌,你偏不信,如今吃亏了吧。”
季维生将一个小瓶子放在苏婉仪鼻子,顷刻间,苏婉仪便醒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睁眼便是季维生,苏婉仪冷清地问道。
“我要是不来你就要被活埋了。”季维生有些怨气地说道。他在怨苏婉仪,怨她明明武功这么高却顶不过一个老婆子,最后还跟人拜了堂。
“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苏婉仪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穿着嫁衣。
婚服滑落,露出了白皙的手臂,季维生才发现苏婉仪生的如此的白嫩,季维生别过头去道“老婆子要你和他儿子成。”
儿子?阴魂?苏婉仪起身望着四周,见草棚下停着一副夫妻棺,走近了看,里面躺着一个身穿大红婚服的男子,那男子正是昨日她杀的那人。
转身见地上躺着的老婆婆,道“也死了么?”
“吸了自己撒的毒粉死了。”季维生答道。
苏婉仪低低应了声“嗯”随后便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开始找,她在找伽蓝。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吗?”季维生追着苏婉仪问道。
苏婉仪看季维生一眼,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算出来的。”季维生得意地笑道,眼里透出一种“快夸我”的神情。
“封建迷信。”苏婉仪毫不客气地补刀,随后又开始找人了。
“喂!这是真本事!不是封建迷信!”等等!季维生才注意到“封建”两个字,封建迷信,她也是从那个世界里来的么?季维生看着苏婉仪的背影,心中想道“原来三清神君说的姻缘就是她啊。”
想到这季维生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苏婉仪翻了所有的屋子,都找不到伽蓝的踪影,如今伽蓝要么被老太婆处理掉了,要么客栈中有间密室。
正思考中的苏婉仪无意间撞在季维生的怀里,苏婉仪抬头看着季维生道“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密室之类的。”
季维生有种想要轻抚着张清冷的面庞,但他知道这样会冒犯了苏婉仪,遂忍住了冲动,微笑道“好。”
两人开始一人一间的翻起了客栈,任何犄角旮旯都不曾放过。
季维生在老太太的房里发现了一盏落满灰尘的烛台,但烛台柄上却是十分干净,季维生轻轻转动烛台。果不其然,随着浑厚的摩擦声响起,墙上缓缓开出了一道暗门。
“念安!快来!”季维生惊呼道。
苏婉仪闻声便立马赶了过去,见暗门已打开,便想顺着石梯下去。
“等等,你走在我后面。”季维生叫住准备下去苏婉仪,将其拉至身后,这样哪怕有危险,苏婉仪也能逃出去。
苏婉仪倒是觉着无所谓,谁先下去都一样,所以也就没说什么,乖乖地跟在季维生身后走着。
走了一会才走到底,密室里放置一张精美的拔步床,床的四周围着洁白的床帐。
苏婉仪隐约见床上躺着人,准备去上前掀开床帐探个究竟时却被季维生叫住了。
“等等!我来!”季维生见苏婉仪准备掀床帐便立马叫住了她,鬼知道躺在上面的人是男是女,穿没穿衣服,可别脏了念安的眼睛。
季维生左手反手挡住苏婉仪的眼睛,右手掀开床帐。床上躺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美男子,那男子瞪着季维生,却说不出话来。
季维生问道“你说不出话?”
床上的男子费劲地点了点头。
季维生又道“你等等。”说完,用手捂住苏婉仪的眼睛并将其拉倒一旁,道“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极其丑陋的男子,脸都已经溃脓了,你看会恶心的,知道吗?”
苏婉仪抬头看着季维生冷清应道“知道。”
苏婉仪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床上的男子便慌了,这冷若幽泉的声音只可能是一个人——苏婉仪!
文外小剧场
主持人欢迎话回到文外小剧场!
(掌声雷鸣)
主持人有请诸位嘉宾上场!想不到今天我们的作者也来了。
作者主要是今天有事宣布。
主持人可以说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吗?
作者算不上好事。
主持人那还是别说了。苏小姐,您又遇上了季先生,请问您相信这是缘分嘛?
苏婉仪不信。
主持人那季先生呢?您相信这是缘分吗?
季维生这是上天的安排!
主持人长安日报说苏四少在城门口等您多日了,您估计您还有多少时间能到长安呢?
苏婉仪十天半个月吧!
作者轮到我了吗?
主持人行吧,您说吧。
作者以后周一周二不更新,周三、四、五、六、日更新。
众人嗯?说好的日更呢?
作者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我混蛋,但是那两天有课,我没存稿,对不起,对不起!
主持人行吧行吧,我就知道,善变的女人,散了散了,没意思了,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