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佩涵被突然出现的齐子墨一路抱回病房里,直到被他动作轻柔的放到病床上才想起询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不上前,你准备就那么站下去?”目光从她不算太好的脸色上扫过齐子墨口气不善的道,
自动忽略他的问题反过来质问:“你这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懂不懂礼貌啊?”
齐子墨,还怪他没礼貌?:“我看你别的本事没有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和刚才那位不逞多让。”
候佩涵“......”
拿她和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比真有他的,磨了磨牙,要不是看到站在不远的杨惕和跟上来的候母,扑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都有了,
齐子墨看她一副不知是被刚才在外边太阳晒的,还是被现在气的小脸上一片通红的模样缓和了一下语气:“你如果觉得好点了我们就回A市。”
闻言懒得说话,候佩涵直接给了个“随便你”的眼神,
齐子墨不过是随口一问见她不答也不在意,转身吩咐杨惕去办出院手续!
候母闻言也没意见,毕竟经过今天对方这么一闹,估计想在安静的修养几天是不容易了,
想通的候母也不管床前小两口的拌嘴,直接转身开始收拾东西,候在一旁的秦嫂也动作麻利的上前帮忙!
候佩涵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目光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秦嫂道:“秦嫂,麻烦您去隔壁帮祝颖收拾下,一会让她随我们一起走。”
看秦嫂点头离开这才又把目光看向身侧之人,看着他俊美不凡的脸在摸摸自己的额头,心里莫名不爽,一个大男人长一张招蜂惹蝶的脸真的好吗?
齐子墨注意到她的动作,以为她额头上伤口疼,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没叫护士,直接起身拿起放在不远处的药膏和干净的纱布,附身动作轻柔的为候佩涵换药,
换药期间候佩涵不知道是不是被齐子墨没有掌控好的力道碰疼了伤口只听到她嘶了一声:“哎,你能不能轻点。”
齐子墨闻言:“这样?”
候佩涵:“对,在轻点我疼。”
齐子墨为了避开她的伤口,动作已经是轻到不能再轻了但病床上的女人依旧不消停,拿着棉签的手按了按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问:“要不你自己换?”
话落,耳边果然清净了,在不逗她专心换药!
换药时齐子墨的衣袖偶尔会扫过候佩涵的脸颊,鼻尖充斥着好闻的薄荷香清新淡雅,面前的男子,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优美的下颚仿若刀刻般完美,让她不自觉的想靠近一点,于是抬起手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齐子墨的脖子,
发现她的动作,正在涂药的齐子墨目光在她脸上顿了一下,然后便移开目光继续动作轻柔的抹药!
不远处正在收拾行李的候母,将两人的小动作收进眼低,几天来对齐子墨的成见暂且放下眼中难得的染上了一丝笑意!
三个多小时后候佩涵一行人才缓缓回到A市,
临行前候母并未和她们同行,而是直接从H市回了B市,
分别前将候佩涵又前前后后叮嘱了一遍,看着齐子墨的眼神也比之前柔和了不少,在得到齐子墨会好生照顾候佩涵的保证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汽车到达市区后,吩咐司机将祝颖送回了住所,齐子墨带着候佩涵直接回了嘉兴苑,
离开一周后从医院回到家里,候佩涵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只不过在下车时有一个小插曲,待汽车在别墅前停稳,候佩涵也不管驾驶座上的杨惕直接伸出手臂对齐子墨扬了扬眉,
齐子墨看她一副要他抱的架势,目光在她完好无损的腿上扫过意思很简单“你伤的是头又不是腿?”
候佩涵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依旧摆出一副“你不抱我老娘就不下去的架势。”
两人目光对视良久齐子墨终是败下阵来,弯腰附身将后座的女子抱进了怀里,抬步向着别墅走去!
也并非齐子墨怕了她,而是想到这女人最近接二连三的霉运连连,大病小伤不断,顾念到她还算是半个病人暂且就随了她,
转过身的齐子墨没有看到背后杨惕一副我发现了一件了不得事情的眼神!看着走进别墅内的二人身影,杨惕眼神亮了亮觉得自己的年终奖有希望了!
候佩涵原以为齐子墨会进入别墅后直接把她扔在客厅,没想到却被他抱着直接越过了一楼上了二楼卧室,
进入卧室后,拐了个弯被放在了平时不经常被主人坐的沙发上,就在候佩涵享受公主抱心底有丝小雀跃的时候,只见把她放下后的齐子墨转身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套砖红色真丝睡衣,
直到对方把睡衣递到她面前,候佩涵才明白过来,齐子墨为什么把她放在了这里而非床上,“他嫌弃她?”
狗男人竟然嫌弃她,不就是在医院住了几天吗,她虽然没有洗澡但也擦身了好吗?
呜呜呜,她表示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撞击,这人果然是不能往好处想的,
齐子墨见她迟迟不肯接扬眉:“怎么,要我帮你洗?”
目光扫过她额头上的伤口:“倒也不是不行。”
候佩涵接触到他意味深长带着兴味眼神,收起心思连忙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睡衣,头也不回的闪进了浴室,边跑边想刚才齐子墨那眼神算不算得上最近流行网络的新词“眼神开车”真是活久见!
“眼神开车”我呸有本事你来真的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心中所想,当晚,当她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洗完澡走出浴室后,便看到刚从隔壁次卧洗过澡出来的齐子墨,穿着睡衣一身随意,
齐子墨看她出来扔下手中刚刚擦完头发的毛巾,直接上前目光扫过她额头上的伤口皱了皱眉,直接将人带到梳妆台前,看她坐好,转身拿起早已被他放在那里的药,先消毒后上药动作熟练,不知道的会以为这种事他做了很多遍了,
只有候佩涵自己知道,齐子墨这人从小丰衣足食,开口自然有人帮他,所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会轮到他伺候人!
从镜子中看着他熟练轻柔的动作,候佩涵表示今晚第二次被惊到了!
娇妻在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