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之后,这架钢琴就被称为被诅咒的钢琴?”柯南问道。
“对。”村长秘书回答。
“那我来试试!”
作死小能手上线。
“柯南,怎么可以乱动别人的东西嘛。”
池白川眼疾手快,在柯南刚没摁几个键的时候就强行阻止了柯南。
“你怕不是有病?小学一年级弹个锤子钢琴?你是不是觉得小兰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池白川一波三连把柯南问住了,竟然没有反驳池白川。
“既然你没有反驳,那你就是真有病了。”
柯南才反应过来池白川又在花式骂人,气得回身对着池白川的膝盖就是一拳。
众人刚从钢琴室出来,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诚实小姐姐。
“诚实小姐也来参加前任村长的三周年法事啊。”
又见到了这位小姐姐,毛利小五郎第一时间搭讪。
“对的,我来上香致意,对了我身边这位就是清水正人先生”
法事上,众人土下座,都很安静,只有和尚敲木鱼念经的声音。
这时,在最后的两人开始窃窃私语。
“川岛,说句实话,那些侦探是不是你为了要刺探我的内心所以才找来的对不对?”矮胖子村长质问道。
“怎么可能呢。”说完,川岛就起身出去了。
“怎么了,心虚想逃?”矮胖子村长追问。
“你想多了,我去上厕所。”
与此同时,公民馆外,池白川和毛利一家坐在门口看月亮。
“池白川,那架钢琴有问题。”
“怎么说?”池白川心里暗惊,就摁了几个键,就能知道有问题?
“那架钢琴上的灰,说明起码几年没人用过了,但是它的音色一点问题都没有,很明显有人调过。”
好吧,又触及到了池白川的知识盲区。
“那”
池白川刚准备继续问,突然听到了一阵钢琴弹奏的声音。
“这个是月光!”柯南喊了出来。
“糟了!”
池白川和柯南对视一眼,然后直接冲进了公民馆向着钢琴室的位置跑去。
毛利父女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这时,钢琴室门外已经站着几个人了,但是没有一个去开门的。
池白川飞身一把推开了门,只见那位高瘦竹竿资本家川岛倒在了钢琴上,地上划出一道水印,一直延伸到那个面向大海的门。
池白川开眼一看,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他的魂并不是纯粹的人形,多多少少有些变异。
“看来这货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池白川走上前去,伸出手,心里祈祷着“别搞我啊。”
还好,成功收取。随后放下心来的池白川顺便摸了摸死者的脉搏,装装样子,然后回头对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
“他已经死了。”
原本在参加法事的众人也陆续赶来,池白川这话一出,顿时大家脸色都变了。
“小兰,赶快去通知警察吧。”
然后毛利看到了浅井诚实小姐姐“诚实小姐,麻烦你来验尸吧。”
“柯南,那封信上的话,月圆之夜会有影子陆续消失,所谓影子消失应该就是指死人,那么,陆续呢?”
池白川沉默了半晌,突然提到那封信。
“你的意思是?!”柯南一脸的不敢置信。
“寄信人给我们邮寄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委托书,他寄的是死亡宣告,故意要在我们这些侦探眼皮子底下杀人!”
池白川突然就感觉有点气,现在的凶手一个个都这么嚣张了吗?上一个就很嚣张,这回这个比上一个更嚣张。
“是诅咒啊,这就是那架钢琴的诅咒啊!”
灵智未开的笨比开始带节奏。
但是很快就被毛利小五郎打断了。
“哪里有什么诅咒啊,发出声音的并不是钢琴,而是这个!”
说着,毛利小五郎就从钢琴里掏出了一个录音机。
然后继续说道“根据这些年来岛上所发生的案件,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杀人案件!”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谁啊?”问话的是村长女儿的瘪三男友。
“大晚上戴着副墨镜,这不是脑子让驴踢过吗?”池白川很不理解。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是东京来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是也!”
“哦我知道,太空飞行员嘛。”很快就有人插嘴,打断了毛利小五郎的装?。
看着心态崩掉的毛利大叔,池白川摇摇头,开始和柯南收集线索。
“预计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之前。”浅井诚实医生开口道。
“至于死因呢,是因为窒息导致死亡,再加上一身的海水,他应该是在海里被溺死的。”
“能确定死因吗?”毛利问道。
“没做尸体解剖之前,我没法确定。”
“我倒觉得诚实小姐姐说得对呢,从这个窗子看出去海边那件外套应该就是死者的,再加上地下的水痕,和死者背部沾上的沙子,凶手应该是将受害者溺死然后从旁边那个门拖进来放在钢琴上的”
作死小能手这次把毛利小五郎都吓到了。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
看到毛利小五郎表情都变了,连忙补救道“这臭小子,把我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记住了。”
毛利小五郎一听,松了口气,“原来是池桑的推理啊。”
说着又看了眼正在挠头傻笑的柯南。
“对,凶手提前准备好了录音机,和月光钢琴曲的带子,把前几分钟弄成空白,这样就可以在布置好了现场之后有足够的时间混入人群,因为法事的原因村子里大多数人都聚集在这了,混进人群反而是最安全的。”
看着柯南向自己比划了个大拇指,池白川感觉心好累
“那么这样说的话,凶手,现在很可能还混在我们之中!”
毛利小五郎抓紧时间刷存在感,毕竟池白川都推理了那么多了,他不分析点东西出来岂不是显得他差池白川很多?
“你们之中有谁看到死者是什么时候离开法事现场的吗?”
“额,这个我知道,因为当时他就在我旁边,我听得很清楚他说他要去上厕所。”
村长开始进入舞台。
“还有别人进出法事现场的吗?”
“这种事情谁能记得清啊。”那个戴墨镜的小瘪三嚷嚷道。
“那么,死者平时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呢?”毛利又问。
“得罪倒是谈不上,不过如果说他死了谁最开心的话,那莫过于同样竞选村长的清水先生了。”果然,村长上了舞台之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