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晚了点回去。
说来也是奇怪,想着要教育这虎彪一顿,机会就真的来了。当我走出大门时,一辆兰博基尼停在门口。莫非?
果真是虎彪一伙三人,巧了,不期而遇。
他们或许是看到了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挡在了路前,我推着车,有点犹豫,欲绕道而行。
“老大,我可以肯定,这怂包一定会绕道而行。”右边这男的嘲笑道。
“哈哈”一阵哄笑。
怂包?这是骂谁呢?我毫不犹豫地推着车往他们方向去,今天必须给他们颜色看看。
“请给我让一让。”我把车推在虎彪面前,毫不客气道。
“你小,小子,跟,跟谁,说话呢?”话毕就把我电动车一推,接着就欲抓我的胳膊,我早有防备,我侧身一移,他抓个空,我借机后退一步,顺势把电动车一松手。
电动车刚好不偏不斜直接砸在了虎彪的脚上。
来不及观察虎彪的表情,我华丽转身,毫不犹豫来个后摆腿直接击中左男的脸颊上,接着我一个右抬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未等右侧男的有所反应,直接一脚下劈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这两个招式都是我的强项,很是流畅。这一脚下去碎两三个砖头是轻松的事,要是重了,我都担心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虎彪还没来得及张嘴呼叫脚疼,他身边的两位伙伴就已经倒地不起。
他张开的嘴并直接忘了喊疼,而是吓得直哆嗦地吃惊看着我,或是很怕来个劈腿。
我是真有这想法,不过,这两货也太不经打,我还没出手呢,恩,出的脚。不想被说成没出手,他们仨就倒地了。
看他狼狈样就是开心,我围着他转了一圈,他胆怯地跟着转了一圈。
“你是威哥吧?”
“啊?”
“啊啥,你威胁到哥我了,我是你哥。”
“是,是,哥好。”
喊的还挺勤快。
“虎彪?”说着我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这是替李康友揍的。”接着我反过来又是一巴掌,“这还替承启发还的。”
两巴掌下去,不怕他不懵。
我并问道“你父亲是闲勤?”
“闲勤是谁?”
一阵狗叫声。
我环顾四周,未发现狗,哪来的狗叫?
这声音像?对,是小白的声音。
我去,多好的梦,被小白吵醒了,我也说呢,自己啥时这么厉害了。
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估计是我太入梦了,未能被电话吵醒,于是小白一直朝我狂吠。
电话是贾雅雅打来的,问我要不要去找姚瑶,要的话,她今天有时间,可以带我过去。
其实这两天我变了很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再去姚瑶家确定下她到底在不在家,看看贺春华和任语梅谁的话有误。
可就算证明姚瑶在家又能怎样呢,若她上次真来我小区了,她真心里有我,她肯定会找我的。
何苦要这样死皮赖脸地去找一个不愿见我的人?
可既然贾雅雅都打电话过来了,那说不定也是老天的安排。
在贾雅雅的帮助下,我再次顺利地来到贺春华家门口。
不过这次有个很大的惊喜,这是我之前都没想到的。
那就是贺春华家阳台上挂了好几件姚瑶的衣服,那也就是说姚瑶在家,任语梅说的没错。
我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起来,说不定是贺春华重重阻拦我们,就像那老奶奶阻止小白和豆豆一样。
我欲按下门铃的手又松了下来有必要先观察下,等发现姚瑶的身影,贺春华怎么狡辩那也只能是徒劳了。
我绕别墅转了两圈,发现白天不是晚上,没有我藏身观察的地点,若再这样绕下去有可能被保安撵出去。实在没法我按了门铃。
同样出来的是阿姨,不过这次直接让我进去了,很是热情。并道“贺总上次就吩咐了,若是你的话就直接让你进来。”
“那贺总在家吗?”
“正在通话。”
“那姚瑶现是在房间吗?”
她看了我一眼“贺总或许正在和她通电话。”
我听了没再语,感觉阿姨刚才看我一眼的眼神似乎在向我透露着什么,但又感觉是对我问题的无语。
阿姨给我倒了杯水,一会,贺春华就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很客气的道“钱立宪过来拉,最近可好?”
我立起身,忙道“谢谢贺总,最近还好,若要谈哪不好,就是想麻烦贺总允许姚瑶和我见个一面。”
贺春华笑着走到我的面前,并让我坐下“在家就不要贺总贺总的了,喊小姨就行。”
我点头。
贺春华接着坐在了我的对面,很是语重心长道“小钱啊,不是我不同意,是姚瑶自己不愿意啊,伦辈分我也是你长辈了,你说我怎么会不能明白子女的心思,我很能理解你,可我在你们之间又能做什么呢?”
接着叹了口气继道,“实不瞒你,我刚就在和姚瑶通了电话,她说自己已经爱上了澳大利亚,我现在都后悔让她出去学习了。
“一个女孩子在外那是多么的不安全,我刚还提醒她要经常抽时间回来看看我,可她都不愿意了。”说着说着,还情不自禁地掉了两滴眼泪。
她的眼泪在我面前让我感觉就是在演戏,肯定是想用眼泪来隐瞒我什么。曹聪的话有道理,领导要是演起戏来,那都是影帝。
我说“贺总,我……”
“喊小姨就行,直讲,不要紧的。”
“我看到姚瑶的衣服都挂在外面。”
“小钱,我没必要骗你的,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拿出来晒晒,不要冬天放柜子里蛀了。”
“那麻烦小姨把姚瑶的号码给我,小姨上次说帮我忙的。”
贺春华继续叹了口气“我也只是帮你征求她的意见,是真的姚瑶不愿给,你想,若是她想要跟你联系,她有你号码,我能时刻阻止吗?”
“那怎么能证明姚瑶在澳大利亚呢?”
贺春华被问的无语,很是无奈地让阿姨把在充电的手机拿了过来。
贺春华接过手机,并直接给了我,而且还把里面的照片翻出来给我看了,照片里确实是姚瑶,而且姚瑶确实是很开心,背景是机场,还隐约看到sydneynrt字样。
看她那灿烂的笑,我的心如刀剐一样,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要往外涌,可我不想在贺春华面前丢人,我强忍着,拼命眨眼睛,让涌出的泪水再吸了回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哪怕是气了吐血也要咽回去,哪怕带牙一起咽。
贺春华似乎看出了我的伤心,她转移话题问“最近工作如何?”
我心忖,姚瑶都丢了还谈什么工作,别说当时的豪情壮语挖地三尺,现就是把整个城市挖地三十尺也是找不到了。
不过现在公司的困惑,我并又问道“贺总,我还想再打听个问题。”
“喊小姨就行,你说。”
“当时进德亚地环集团,姚瑶说你有个朋友在里面上班,请问那朋友是谁啊?”
“德环集团我到时很熟悉,大企业,但说有朋友在里面上班,这个我还真没有。”
“那小姨里面有认识的人吗?”
贺春华摇摇头。
“好的,那就谢谢了。”话毕我起身准备离开。
贺春华欲留吃饭,我说真有事直接拒绝了。心忖若是姚瑶真的不想再见我了,我死皮赖脸的在这不就是丢人现眼嘛!
而且刚请教的问题,总感觉她有所保留,看起来好没有诚意,那还在这干嘛。
感觉贺春华又变了,说不上来,就感觉总是让人揣摩不透。可她和姚瑶谁在撒谎呢?
姚瑶是否知道我进了德环上班就像掉进了漩坑一样,要是她知道有这漩坑还会让我去上班吗?还是明知道有漩坑而故意让我进去,然后她又不管不问的消失了?
出了小区我就无力地瘫坐在了马路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支撑了。
刚坐没多久,贾雅雅从后面追赶了出来,她关心问“怎么样,怎么这么颓废?”
我沮丧道“彻底没戏了。”
她没问为什么,宽慰道“男孩子要潇洒点,不就失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如此,可如何才潇洒的起来?我没语,继续琢磨贺春华跟我讲的每句话,总感觉哪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难道是任语梅看走眼了?出门匆忙,应该也是有可能的。
可刚信息问任语梅,她说真的见到了,说大白天的应该不会走眼。
难道是姚瑶变了?
可姚瑶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也太不像她的做法了,总给我次机会吧,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犯了天大的错。
难道真的是感情到了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