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魁爷爷。
盛亦朗见着他,也是特别高兴,您去哪?看了看他手里的文件。
给财务送份东西,马上就过来。李魁好久没有见他了,总想亲手为他做点什么,泡杯茶啊,煮杯咖啡什么的。
嗯。盛亦朗点头,问道,我爸在吗?
在,他在办公室里。
那我先去找他了。
好。
就这样,盛亦朗与李魁擦肩而过,朝着总裁办公室迈开了步伐。
门前刷脸,门开,他顺利进入了办公室里。
亦朗?
见着儿子,盛誉也是小小地吃了一惊。
爸爸。
他朝办公桌前的中年男人迈开了步伐。
盛誉关上了电脑,南宫伊诺怎么样?
没死啊。盛亦朗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里坐下来,转眸看向父亲,我过去以后,她都没说要自杀,就是作的。
盛誉敛着脾气,难为你了。
没事儿,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盛亦朗唇角一扬,我跟莫叔叔也说过了,最后一次。
以后你就不管她死活了?
我又不是她妈,凭什么归我管啊?
盛誉看向他,换了个话题,吃饭了吗?
吃了,和她一起吃的。
他看了看儿子,你过来找我有事吗?
刚把她送回来,就想着过来看看您。盛亦朗靠入椅背,也没什么事,路过。
盛誉关心地询问,最近怎么样?学校生活还满意吗?
挺好,月考成绩出来了,满分。
我不关心这个。盛誉笑了笑,我知道你肯定会考满分。
对您儿子这么有信心啊?
那必须的啊。盛誉脸上展露出骄傲的笑容,虎父无犬子。
盛亦朗把这边的情况向他汇报,南宫伊诺决定出国留学。
她偷钥匙了,是吧?盛誉已经把情况了解清楚了。
而且也知道她闹自杀的原因,她今天早上被舆论压垮了,情绪有点崩溃。
是啊。
所以她打算逃避?
您别说她逃避。盛亦朗笑了笑,我觉得挺好的,她走了就不会再烦我,你不知道她有多烦。
你被她困扰了?
不算困扰,但是看着不爽。盛亦朗直白地说,她本来跟以晴一个班,却硬是调到了我的班上,还跟我坐了同桌,用意很明显,问题是她这个孩子并不讨喜,所以我看见她就几乎没啥好心情。
你们会不会成为欢喜冤家?
不会。盛亦朗说得很直接,他也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感受,这是厌恶。
盛誉明白了,其实他刚才就是故意这么问的。
他想了解一下。
儿子,跟爸爸说说,你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生吗?
暂时还没有。盛亦朗想也没想地说。
那你找女朋友的标准是什么呢?
盛亦朗迎着父亲的视线,他唇角轻扬,爸爸,我才上高一呢。
但我心里清楚,你的心智绝对不止高一啊。
盛誉其实有点担心,害怕儿子跟以前的自己一样,以学习工作为主,从而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像他这个年纪,是最宝贵的青春期啊。
在学校里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点美好的相遇呢?
盛亦朗一张俊美到不行的脸,那双眸子忽然变得深邃起来,他想了想,看向父亲,目光中如有柔软的星光,爸爸,我会去找一种感觉,您第一眼看见妈妈时的那种感觉。
对于儿子的话,盛誉是有点诧异的。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还真认真回想了一下
第一次见面,他们就上床了。
儿子,祝你好运。盛誉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回味着当年初遇妻子时的那一幕,说道,这种一见钟情的幸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遇到的,有时候活了一辈子,也找不着这种悸动的感觉。
所以尤为珍贵,也更长久。
盛亦朗特别羡慕爸爸妈妈的感情,这也是他一生的追求。
如果遇不到,他是不会将就的。
儿子,喝咖啡吗?盛誉从办公椅里起身,最近有改口味吗?
有南山吗?
有啊,你要喝南山?
嗯。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李魁进门了,盛誉对他说,魁叔,帮忙煮两杯南山吧。
好的。李魁转身就去忙了。
盛誉也来到了窗前,在儿子对面坐下来,走一盘棋吧?
好啊。
两椅之间便是棋桌。
暖暖的阳光漫窗而入
爸,有件事情想跟您说说。
你说。
盛亦朗边走棋,边开了口,一个月前,校方有人承诺,如果哪个班级在这次月考中拿了校第一,就安排体同学露营。
嗯,不错啊。盛誉也支持学校的这种奖励制度。
南宫伊诺和王艳两个人偷钥匙偷试卷,被抓到了,分数作零,但我们班还是拿了第一。
这么优秀啊。盛誉抬眸看了儿子一眼,真为他们高兴。
可问题是现在呢,学校抓着南宫伊诺她们的事情不放,取消了这次露营。
盛誉皱了皱眉。
亦朗又继续说道,其他同学就有意见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在两名同学分数为零的情况下,他们也通过自己的努力拿了第一名。
对啊。盛誉说道,如果取消的话,对其他同学来讲,是特别不公平的。
这件事情我们班主任呢,他是站在学校那边的。
嗯,能理解。
盛亦朗说,现在我是班长,同学们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所以呢?你要去跟校方交涉吗?
必须去。他态度坚定,有自己的想法,原则问题,为人师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在月考之前,大家为了露营,真的很勤奋,我带了三个成绩不太好的同学,她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考得特别好。
盛誉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需要爸爸帮忙吗?
不需要。他唇角轻扬,爸爸,我只需要您支持。
支持啊,必须支持。盛誉眼眸深深,为人师表,不可以言而无信,不然怎么教书育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