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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是不是都喝?”
“可以!”
“那好。”魏东点点头,“有过。”
“理由呢?”
魏东正想拒绝回答,让她们先喝酒,结果一看,提问的居然是罗娜吾本人!
姑娘,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疆妹有点惹不起,但魏东也不是好惹的,竖起两根手指,提示“两杯。”
nk!我们知道,快点吧!”
行吧,你们自己作死,我怕什么?
淡淡吐出两个字“胸大。”
“喔噢……”
“哈哈哈哈哈!”
“安欣然,你管不管管你家老爷们?!”
尖叫声、大笑声,此起彼伏。
安欣然红着脸没吭声,倒是罗娜吾骄傲挺胸,把荷包蛋们群嘲个遍。
又是两杯酒连着灌下去,大家彻底嗨了。
接下来又是魏东顺序,直接端着酒,问安欣然“喜欢我么?”
第三次。
问完直接喝酒,都没等安欣然回答。
大家一怔,然后又是一阵狂笑,魏东身边的罗娜吾前仰后合的,直拍魏东大腿。
“东子霸气!”
“真是的,吃定我们小然然了是吧?”
“关键是小然然真愿意让东子吃啊……”
“呀!你们又开车!”
有些东西既然已经挑得明明白白,再端着就没意思了。
魏东拉着安欣然在角落里坐下,左手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右手搂着她的a4小蛮腰,醉熏熏的一批。
安欣然也没抗拒。
有酒精的因素。
刚才连着喝了差不多有8杯。
有满意的因素。
魏东的游戏表现,比她预想中的最好还要好,现在正是心花怒放的阶段。
对于破初的饥渴、对于美女的幻想,实话说,在海都肯定不行,但在华府,那都不是事儿。
如今的风气早开放,现代的女孩,只要稍微有点阅历,都不会把男生的合理yy当真。
安欣然只是相对纯情,不是傻,更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不在乎魏东想没想、甚至做没做过,只要不撒谎,就值得去接触。
而魏东的表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坦诚、大气,又有适度的霸道,简直迷死个人。
尤其是魏东问完“喜欢我么”,然后直接喝酒的那一刻,安欣然觉得自己的心尖尖都在颤。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张脸,现在却越看越有味道。
安欣然知道,自己正在沦陷。
时间比预想中短太多,却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点一点的被征服。
不能怪自己太单纯,因为,所有的闺蜜都在说他好话啊……
薇薇说“挺有魅力的。”
周雪说“感情上有可能是个渣男,但是人不错。”
璐姐说“该抓住就要抓住。”
娜吾说……娜吾什么都没说,眼睛都快扎进去了。
就连孙陆都说“这哥们不赖,有钱,却没那么多事儿。”
什么都好,又有缘分,为什么不是他?
就是他了。
完全沉浸在甜蜜中的安欣然不但没有躲开魏东的拥抱,甚至还往他的怀里又缩了一缩。
酒劲渐渐涌上来,她觉得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燥热,让人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嗯……”
安欣然从嗓子深处挤出一声轻哼,猫咪似的道“不许再往上,也不许再往下,最多就在那里……乖哦。”
行吧,腰就腰。
魏东其实不是多听话的孩子,但是场合不对,再过分那就太不尊重人了。
而且,现在已经足够享受。
“公司的事,你能听我的吗?”
又来了,又来了。
魏东嘟囔一句,明显借机拿一把,可是他能拒绝吗?
所以,只能有一个答案。
“可以,全听你的。”
“真的?”
“假的。”
啪的一下!
咸猪手打掉,人气呼呼地赌气。
“你都管帐了,我想做什么,还不得听你的。”
两人弄得跟一对夫妻一样,安欣然那张清冷的脸,划过一丝柔和。
“我知道,你想法总令人出奇不意,可在……不说了,爸爸竟然也护你短,简直气死了。”
魏东看那波涛起伏,吸了口气,刚要伸手去安抚,悬在空中,不能过界。
“别气,一会儿,带你逛街,行吧。”
安欣然别看在帐目上很精明,可对感情还是一塌糊涂,找不准方向,但如果有个男人会吸引她,最主要还熟悉,能感受到呼吸,一切都顺其自然。
魏东却在沉思,如果一切照她这种思路走下去,恐怕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嫁给一个六十岁老头。
最主要还是孙家的那个老头。
唉,迟早你会懂得我的苦心,现在受点罪就受吧!
为了加强对小象公司的投资力度,转移方向,守成公司也开始把闲余资金低价进入,数额也是几千万,只是低买高卖。
给人一种错觉,场内资金不过是一个游资,走走停停,不会呆久。
另外,也是让名系的肖老板看到,有人在投机,如果他再不出手,这种搔操作持续越久,他最终付出的成本也越高。
远在西北,一座近二千万的贺城,正在草原上驰骋的一个中年男人跳下马,顺手把缰绳甩给身后一帮侍奉的马童。
这是贺城最大的赛马场,也是当地税收最大的一块收入。
因为这不只是一个娱乐项目,私下也在搞着赌马的生意。
恐怕谁都知道,哪怕是到现在,炎夏对赌马也是忌讳莫深,但这个中年男人很有自信,一切都在操控中。
哪怕有人敢举报,也会中途被拦下。
那句“如今炎夏产业很像摩根时代的米国,各行各业呈现出“小、散、乱、弱”的局面,厂商林立,恶性竞争,市场秩序混乱”,也正是出自于这位大佬的一本采访录里。
是的,此人就是名派的真正金主,肖剑化。
彼时,资本市场恶庄满盈,肖剑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垂手千斤万两的机会,还要防备被查,就得在实体上同时动手。
这也是一场赌博,在别人眼中在资本上市上的低买再翻倍的操作,看似是投机,可在监管者检查中,一切都合理合法。
小象公司是他手中的一粒较轻松的棋子,不是说这棵摇钱树能带来多少收入,最主要是始终一帆风顺,无人可查。
孙柄昌及那个唯利是图的儿子孙天,在肖剑化眼中,早就被看透了。
因为,无论在哪里,名派都布置下很深的眼线,几乎孙家主要部门高管,都在他掌控之中。
“这次永利金融上市,利润都是我们的,孙家只要能上市,这个交换,是我这么多年,最满意的一次。”
肖剑化旁边站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人,她的身材非常好,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冷艳的表情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而且她拥有的强大气场,仅仅是站在那,就让人觉得高人一等。
这必定是大世家才能够培养出来的气势,高高在上。
“孙家不会那么傻,你不是已知道,私下他已经开始布局,准备收购安然公司,这是要把公司掏空,剩下一个壳。”
肖剑化与这个叫苏若兰的女人,既是夫妻也是校友,同届清大高材生,只是论地位与背景,苏家在南方根深地固,数百年的基业。
肖剑化超常的前瞻性和预见力,短短数年已经跨越多行业,脑海里那个摩根图谱差不多勾勒出有模有样。
“下一步,我们把眼野放金融这块大蛋糕上,最近华府万通集团到做了一件事,让我惊诧,在申城拿下一块土地,出了问题,冯立竟然避过这场灾难,让我小看他了。”
听到肖剑化的分析,苏若兰蹙紧眉头。
“最近是放宽了,但外松内紧没变,你可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