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显露锋芒(1 / 1)

茶寮里,鞑靼人没想到靳言堂真的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他们的人给杀了。

不是说大周朝的人都是些怯懦无能之辈吗?

当鲜血从那鞑靼人脖子里飙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始终没有回过神来。

“再问一遍,你们鞑靼人,带了多少兵力过来?又是怎么进入宁州的?”

宁州在南方,而鞑靼在北方,这么多鞑靼人北下到宁州来,朝堂中居然一点音讯都没有。

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

鞑靼将士吞了吞唾沫,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深地恐惧,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妥协。

靳言堂眸光微动,忽然间又出剑,一道寒芒在众人眼前闪过,只听一道惨叫声响起,一个鞑靼将士的胳膊就这么断了。

“你!你住手!”

剩下的鞑靼将士不知道,他手中的剑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身上,顿时又惊又怒,纷纷叫停。

靳言堂却神色不变,冷漠的道:“我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这些鞑靼将士的中原话说得很顺,而且只带了一点口音,听起来就像带了一点方言似的,如果不是他们粗犷的面貌和绒衣,根本就让人区分不出他们和普通汉人的区别。

从这一点便能推断出来,他们在大周朝里潜伏已久,甚至将大周人的生活习性都模仿得极为透彻。

见靳言堂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一样,顿时,这些鞑靼将士们全都犹豫了。

就在这时,靳言堂再次举起了他手里的长剑,当长剑缓缓落下的那一刻,就不知道又有哪些人要遭殃了。

终于,一个鞑靼将士耐不住这种恐惧,低头道:“我说!我们是三年前那批没来得及撤出大周朝的鞑靼将士,为了免于追杀,就隐姓埋名,在宁州城附近过起了生活,可是没过多久,宁州的王家就找到了我们。”

“自称王逸风的人暗中将我们的将士偷渡过来,然后藏在宁州里面……三王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三年前,他刚登基,战乱才结束不久,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处理,没想到让王逸风钻了空子。

平常人家怎么敢穿红色的锦衣华服?想来王逸风也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吧!

靳言堂耐心的听着这个鞑靼人的话,继而问道:“宁州里,现在有多少你们的兵力?”

“三,三千……”

那鞑靼人恐惧的说着,其余鞑靼人本来全都愤恨的看着他,恨不得手刃了这个叛徒,却在亲耳听到这个人说的话后,全都沉默了起来。

有古怪!

靳言堂忽然勾唇一笑,将这鞑靼将士扶起,道:“你放心,你这么配合交代了我想要的消息,我也不会亏待你,这就送你回去。”

鞑靼将士双眸一亮,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只要靳言堂敢放他回去,他就能立马把这里的消息报告给三王子,让三王子尽快派人来救他的这些兄弟们。

其余鞑靼人也不解的看着靳言堂,为什么靳言堂这么轻松就放了这个鞑靼将士?

只不过,下一刻,众人就明白了靳言堂所谓的“送你回去”是什么意思。五号

只见那鞑靼将士没了靳言堂的桎梏后,便匆忙向宁州的方向跑去,眼见他就要离开众人的视线,靳言堂却忽然捡起他们掉在地上的大砍刀,直直的朝着那人后背扔了过去!

那人一时不查,竟然被大砍刀贯穿了后背,死了!

这种极度压抑的情况下,这剩下的几个鞑靼将士终于忍不住了,纷纷对靳言堂出手。

“啊!你这个恶鬼,我杀了你!”

他们一边吼叫着,一边向靳言堂围攻。

然而两三招的功夫,这些人就全都败在了靳言堂手下。

只有一个残党,靳言堂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人就跑没影儿了。

其余鞑靼将士也都被靳言堂折断了腿脚,根本跑不了。

靳言堂坐回桌前,重新拿起还热乎的茶水喝了一口,抬眸间,他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鞑靼将士逃离出去的方向,却没有动手。

这时,陈侍郎也带着那些人回来了,见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趴在地上,被靳言堂治得服服帖帖的,不禁佩服的对靳言堂道:“陛……公子,您真有两把刷子,这些人都不是您的对手啊!”

说着,他指着身侧一个穿黑甲的中年男人为他介绍道:“公子,这位是王大人手下的张副将,他带了人来迎接我们,张副将,我想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陈侍郎说着,看向张副将。

这张副将天庭饱满,身材高大,看起来勤于训练的样子,年近四十也没有一点衰老的迹象。

陈侍郎话音刚落,他就恭敬的对靳言堂行礼道:“臣参见公子。”

靳言堂对他点了点头,不等他吩咐,张副将就已经命人将这些鞑靼将士捆了起来,并对靳言堂恭敬的道:“臣惶恐,不知道大人亲自南下来此,请大人随臣去军营里歇息片刻。”

陈侍郎对靳言堂眨了眨眼睛,靳言堂点了点头,随张副将向宁州走去。

只不过他却走在张副将身后,陈侍郎跟在他身侧。

靳言堂低声问道:“宁州有多少鞑靼人的兵力?”

张副将恭敬的答道:“启禀大人,一共有八千兵力,原本有一万,但是被王大人事先剿灭了两千,现在那些人用宁州的百姓和王大人的性命做要挟,我们不敢擅自进攻。”

一旁,陈侍郎微微有些诧异的道:“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事先解决了两千人,真是有点能耐啊!”

靳言堂眸光微闪,对张副将吩咐道:“待会儿将这些鞑靼将士用作人质,看看宁州的那些鞑靼人愿不愿意用宁州百姓和他们交换。”

陈侍郎闻言,皱眉道:“公子,那些鞑靼将士根本就没有人性的,一路走过来烧杀抢掠,不少百姓都死在了他们手里,依我看,那些鞑靼人也不会救他们的。”

张副将虽然没明白靳言堂的意思,也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是,大人!”

皇宫,娴雅宫里。

尚珂兰歇息了一会儿后,回到宫中,让元歌和福普来到了寝宫里,三人一同商定过几日的中秋节宫宴之事。

按照陛下的意思,当今应该一切从简。

尚珂兰则负责编写邀请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