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人醒过来了,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是是,为夫该罚,让娘子等了这么久。”秦天泽温柔的擦去赵虞娇脸上的泪珠。
“就罚了快点好起来,罚你再也不许这样,罚你再也不能丢下我。”
赵虞娇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好好好,为夫答应娘子。不哭了,在哭脸都花了成小花猫了。”
秦天泽感受到了赵虞娇对自己的爱意和深深的担心,此生定不负她。
赵虞娇不知道的事秦天泽在心里默默的发了誓,只要彼此陪伴在身边就足够了。
“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啊。”
赵虞娇担心道。
“是,为夫现在好的很,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秦天泽一脸爱意的看着赵虞娇。
“那就好,你都睡了三天了,你要是在继续睡下去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赵虞娇有些后怕的靠在秦天泽的怀里,但又小心翼翼的怕压着秦天泽的伤口。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秦天泽低头亲吻着赵虞娇的额头。
“好了,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你睡 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我去看看南宫羽汐他们还有什么吃的没。”
赵虞娇将秦天泽扶到床上睡好。
“你现在还是很虚弱,你要保留力气。”赵虞娇给他盖好被子。
“夫人,饭菜我拿过来了,都是清淡的你看看看。”
南宫羽汐和万俟北归就在门口守着的,自然是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动静。
“好,谢谢。”赵虞娇接过碗筷。
“将军……”跟在南宫羽汐进来的万俟北归看着秦天泽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的。
“你要说 什么就说吧。”秦天泽看出来了。
“将军离开大梁已经快四天了,焦念竹副将他们都不知道将军你的消息。”
这个事情万俟北归担心了好几天了。也没有人去通知他们。
这里要是万俟北归走了就只有南宫羽汐一个人,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我怕担心要是焦念竹副将他们看将军你们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去的话,万一他们派人又返回东林去找你们的话这可就麻烦了。”
万俟北归把自己担心的事情出来了,这几天本来是想告诉赵虞娇的。
但是看着赵虞娇的情况这些操心的话万俟北归怎么都是说不出口的,只能等将军醒来了再说。
“你说的我都明白,要是焦念竹他们进入了东林的地盘要是再想出来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秦天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光是一个段由书就让他们如此的狼狈不堪,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慢慢想,不着急,还有我在呢。”赵虞娇看着秦天泽皱起的眉头心疼的伸手将它细细抚平。
“我没事,万俟。”秦天泽将赵虞娇的手抓在手中,细细的抚摸。
“在,将军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万俟北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旁的南宫羽汐都很安静的看着他们,知道万俟北归他们的说的事情很严重。
“你明天出发大梁境内找到周临墨或着焦念竹其中一人,告诉他我现在在边境还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推迟回大梁的时间,告诉他们加紧士兵的操练。”秦天泽有自己的打算,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因素都考虑进去。
“还有,要他多注意边境的安全。我担心段由书和东林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投降,肯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想到。”
东林有段由书在,秦天泽怎么都放心不下。
“边境是大梁的第一道防线,千万千万要让他小心。”秦天泽总是担心段由书还会有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是,我记下来。现在就去,羽汐将军和夫人就交给你了在我回来前务必好生照顾。”
万俟北归叮嘱南宫羽汐几句,现在秦天泽醒过来了就不会出现什么的大问题了。
“师兄你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将军和夫人的。”南宫羽汐看着万俟北归保证道。
“等下,现在天色已晚路上肯定不安全。而且说不定段由书派人在回大梁的路途中等着,还是小心为好。”
赵虞娇喊住万俟北归,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夫人说的对,明天一早再出发吧,白天进城不会显得那么明显。”
秦天泽赞同赵虞娇的话,细细想来遍也是这个道理。
“是啊,夫人说的对。师兄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晚上再去吧,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
南宫羽汐这几天可是把万俟北归的辛苦都看在眼里,但她又不能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资格,也没有什么身份去说……
“那……如此就听从夫人的安排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万俟北归说着就拉着南宫羽汐离开了。
“会没事的,最后的胜利一定会是属于我们的。”
赵虞娇拉着秦天泽的手,给他一丝的安慰。
“夫人这么有信心啊,也是有夫人在身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一定会赢的。”
秦天泽紧紧的回握着赵虞娇的手。
偌大的天地中,只有他们两人是灵魂的相依,灵魂的伴侣。
赵虞娇和秦天泽的一生中就只有对方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灵魂才是完整的一块。
万俟北归拉着南宫羽汐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南宫羽汐感觉到了万俟北归有些不高兴。
“师兄,你怎么了?”南宫羽汐轻轻的拉拉一下万俟北归的衣角。
“你刚才为什么在夫人和将军面前这么说话。”万俟北归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本来就是嘛。”南宫羽汐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但为什么万俟北归就不高兴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万俟北归摔手离开,落下不知所措的南宫羽汐。
“师兄……”南宫羽汐觉得自己很是委屈,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