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质问(1 / 1)

“娇娇儿,可是问出了什么进展?”

秦天泽穿着单衣,把自己的发丝摊直了,任由水珠掉落,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裳。

赵虞娇坐在案前,沉默地摇摇头。

怎么可能这么快问出什么结果来呢,段由书也不会把毒药的成分告诉东方箐怜,赵虞娇仍然是毫无头绪。

秦天泽走到了赵虞娇的身边,宠溺地笑了笑,“不如,娇娇儿就别再想了,先就寝吧。”

赵虞娇瘪瘪嘴,把秦天泽推开了,嘟囔着。

“少来,做正事呢。”

秦天泽勾了勾嘴角,把手撑在了桌上,脸凑在了赵虞娇的耳边,轻声笑道。

“呼,娇娇儿反正也没有头绪,强迫了也没有作用吧。”

赵虞娇身子僵了僵,反手把秦天泽的脸推开了,“别闹了,将军。”

赵虞娇摸到了秦天泽的头发,发现都是湿的,这才扭头过去看秦天泽。

秦天泽只穿了一件单衣,而且还被沾湿了,若即若离地贴紧了秦天泽的身子。

赵虞娇叹了一口气,起身,为秦天泽拿了一件披风,为他披上了。

“将军,夜晚风凉,你也不知道多穿一件么?”

秦天泽摇摇头,握住了赵虞娇的手,“原本想和娇娇儿一起就寝,不觉得冷呢。”

赵虞娇嗔笑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正正经经地板起了面孔。

“将军,可不要闹了,我真的要着急想出原因啊。”

秦天泽愣了愣,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秦天泽抓起了赵虞娇的手,困惑又激动地询问道。

“娇娇儿,你的手……”

赵虞娇后知后觉,她忘了告诉秦天泽了,怪不得总觉得遗忘了什么事情。

赵虞娇看了看自己的手,仰头对着秦天泽眯眼笑了笑,粲然笑道。

“是啊,将军,我的手已经痊愈了,可以感知了。”

秦天泽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娇娇儿,那就好。”

赵虞娇点点头,“,是箐怜替我治好的,多亏了她,否则我现在也没有机会把脉了。”

赵虞娇说的是实话,这也是她执意要救东方箐怜的原因。

不管是不是出于帮助自己的缘故,赵虞娇都对东方箐怜心存感激,想要帮助她一下。

况且,东方箐怜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赵虞娇不能坐视不管。

这件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赵虞娇一定要做好了不可。

“是么,她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秦天泽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毛,不禁回想着东方箐怜的模样,猜想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秦天泽又想到了段由书,似乎就明白了些什么。

可是怕赵虞娇担心,秦天泽没有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怕赵虞娇想太多,又紧张兮兮的了。

可是显而易见,秦天泽一下子便猜到了。

东方箐怜不过是无风谷的人,对段由书忠心耿耿,可却要来治好赵虞娇的手,也不知是出何原因。

“那可不是,我想要救她,不也是舍不得这样一个人才嘛。”

赵虞娇得意地笑了笑,不无骄傲地介绍说。

秦天泽点点头,惜才之心,他也很是能够理解。

“怎么样了,娇娇儿可是有什么头绪了?”

秦天泽突然突兀地问道,他就是赖在赵虞娇的旁边不离开,把赵虞娇的心智都扰乱了。

赵虞娇摇摇头,“没有没有,你不要来吵我。”

秦天泽不依不挠,他就是不相信自己还不如一个刚认识了一天的人重要不成?

就算赵虞娇再喜欢医术,也不能这样的吧?

“娇娇,你不打算先治治为夫吗?”

秦天泽从身后抱住了赵虞娇,把自己的头靠在了赵虞娇的肩角,轻轻地蹭了蹭。

隔着秦天泽单薄的湿衣,赵虞娇一下子便感受到了秦天泽身体的温热,赵虞娇便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赵虞娇叹了一口气,“这样太危险了,将军 这几日,恐怕……”

赵虞娇突然沉默了,她的现代知识,秦天泽似乎不一定能够理解。

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又是开战在即,若是不小心怀孕了,赵虞娇会很苦恼的。

只是这么说,秦天泽未必会相信。

赵虞娇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心里盘算着,不如还是自己做些安全的汤药吧。

先把东林的事情解决了,赵虞娇和秦天泽才可以有孩子,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好好地照顾。

……

“将军,东林使臣求见。”

李将军府邸的人来到了客栈找秦天泽,通报道。

秦天泽点头,便动身去李将军的府上,去看看现在的情况。

毕竟杀人的也是秦天泽,他要把事情处理好,不能给李将军填了麻烦才是。

秦天泽带着赵虞娇,就这样毫不畏惧地去了,似乎很是心安理得。

秦天泽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了,对此自然是不再顾及了。

“参见秦将军。”那人见了秦天泽,便起身拱了拱手。

“使臣打人多礼了,就坐吧。”

二人坐下,便开始谈论正事。

“我听闻,大梁战神秦将军近日来到了边疆,便很是好奇,特地前来叨扰了。”

对方的使臣客套了几句,秦天泽都只是点点头,态度很是敷衍。

秦天泽早就听出了只不过是一些伪装罢了,他便也不想顺从对方的意愿,为对方缓和气氛。

使臣无可奈何,终于还是只能明话明说。

“将军,昨日,你可是做了什么?我在东林听到了一些谣言,说是将军杀了我们东林的一众贵族,不知可确有此事?”

秦天泽冷笑了一声,“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情。”

“这……”使臣语塞,见秦天泽的态度不屑,不免有些恼怒了。

“他们可是犯了什么错误?惹得将军如此打开杀戒?”

赵虞娇勾了勾嘴角,语气中不无讽刺,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话使臣大人最清楚了吧?”

使臣尴尬地笑了笑,“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还请指教。”

“指教?别啊,我可不敢。”

赵虞娇摇摇头,“不过一些三脚猫功夫罢了,使臣大人真是多虑了。”